她坦言,在2009年患上了抑鬱症,與此病糾纏猶如情侶一樣,「我們2009年相識,經歷過爭吵、冷戰到磨合、共處,六七年前我們平靜地分手了」,「當你能夠坦誠去談論這個痛苦的時候,代表你已經是在克服它了」。
她回想當時經歷十年戀情告吹,那時候的她面對「活在媒體惡意的解讀裡面,我活在很多陌生人給我的異樣眼光裡面」,外界「這些眼光和聲音,讓我不自覺的開始懷疑自己:我真的很失敗嗎?」加上因為父親得了重病後離世,使她慢慢「從愧疚變屴了自我懲罰,任由抑鬱症把自己推進了無底的深淵」,當時經常發生的事情包括「整個星期不出門」、「在家裡不洗澡、不刷牙、不換衣服,頭髮也不梳,很可怕的一點是我完全不覺得自己很邋遢,覺得沒有問題」。
她形容當時自己「似機械人一樣,除了按程序吃飯、睡覺、呼吸,其他都與我無關」。幸好她遇上「健身」這「救命恩人」。
「我只有在健身房的時候,我才能把痛苦、混亂麻木暫時放一邊,我覺得很自在,在那個非常熟悉的環境當中,那些健身器械的味道,我曾經非常喜歡,愛待在那裡的地方,我重新找到我自己了。」